闻有琴没办法,沉默了许久,最后道:“好吧,那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玩儿。”

“那是自然,我和我的徒弟们在一块儿,不知道有多舒坦呢。”

池先秋将最后一句话传出去,松开手,捋了捋大熊猫的皮毛。

新系统道:“你真的不回去了?”

池先秋翘了翘脚:“说给别人听的。”

“谁?”

“我师尊。”

新系统反应过来:“他也在?”

池先秋小声道:“是呀。”

他那些话,就是说给池风闲听的。

现在也在。

倾云台上,池先秋传过来的话刚刚结束,闻有琴缩了缩脖子,看向池风闲:“池掌门,我真的尽力了。”

池风闲微微颔首,应该不怪他的,闻有琴连忙告退离开。

倾云台上只剩下池风闲一个人,他走进池先秋的房间,在竹榻上坐下。

池先秋带着几个徒弟一走了事,留池风闲一个人,短短几日尝尽了从前几百年都未尝过的相思之苦。

他闭上眼睛,放出一缕神识,试图潜入池先秋的识海,看看他在做什么。

结果他一过去,就看见池先秋那几个徒弟都围着他,这个要池先秋摸摸脑袋,这个又要池先秋拉拉手,简直就是大型争宠现场。

这些天他看见的,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场景。池风闲不肯再看,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