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随意地将那熏着淡淡的兰香的请柬往旁边一丢,就不管了。
谢嵇:“……”
喂,真的不要紧吗喂!人家好好的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硬是被你起了个驴粪蛋这么个臭不可闻的名字,真不要紧吗?还大家都背地里叫开了,这跟你根本就是生死大仇吧,会给你下请柬,明摆着居心不良吧!
谢嵇抚额,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宁潇看了他那苦恼的样子,直接就撇了撇嘴,驴粪蛋又怎么了?要不是她之前在大冬天的差点没因为一句口角,就好险被她从桥上推下去,她怎么会故意起这么个名字,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
不过,上辈子忠义伯可是坚定的端王党啊,君亦则登基后,吕家过得那叫一个风光无限啊!
再加上,她上一次故意给君亦则夹鹅肉弄得他过敏,想来这一回十有八九会是个鸿门宴了。
想到这,宁潇抬头,便与若有所思的谢嵇对视到了一起。
来者不善。
两人心有灵犀地这么想到。
可这样的念头才结束,两人便立马嫌弃地转过了头去。
谁跟他/她心有灵犀了,恶不恶心?
呕。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两人就到了赏花宴的那一天,两个早已经演戏演上瘾的戏精笑眯眯地在忠义伯府的岔路口分开,一人往左边的女宾处,另一人则去往右边的男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