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晕乎了。
“混蛋……”钟时天含糊不清地说。
“是是。”赵疏遥好脾气的回答,他让钟时天环着自己的脖子,手来到钟时天的臀部一提,钟时天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虽然羞耻,但钟时天还能继续打盹,就枕着赵疏遥的肩膀顺从的让他把自己抱出房间。
当他们快要来到卫生间时,忽然听到一声九曲回肠的呵欠,以及拖沓的脚步声。
钟时天这才意识到,现在家里不止他们两个。
他立刻从赵疏遥怀中跳下来,李阳立也走到了客厅。
“早啊。”李阳立看到他们,哑着嗓子打了声招呼,他衣服褶皱,头发凌乱,一看就是被宿醉折腾的人。
“早。”钟时天说,他扶着腰走进卫生间。
“时天腰怎么了?”李阳立问。
“可能昨晚扭到了吧。”赵疏遥意味深长道。
李阳立不疑有他,去灌了杯水,感觉好些了。
早餐是烤面包和煮鸡蛋,这些东西赵疏遥还是能做的。
三人坐在餐桌旁,和谐的吃着早餐。
突然李阳立来了一句:“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叫声?”
“咳咳咳咳!”钟时天被牛奶呛到,扭头咳得满脸通红。
赵疏遥为钟时天轻拍后背,淡定回答:“没听到,怎么了?”
李阳立狐疑道:“昨晚我半睡半醒听到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听错了,肯定是听错了。”钟时天笃定道。
在两人出门上班的路上,钟时天谴责赵疏遥:“房间隔音怎么那么差?”
“我也不清楚。”赵疏遥无辜道。
钟时天才不相信他,昨晚的赵疏遥让他开了眼界,原来这些日子可怜小白兔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折腾起人来简直毫不心软。
“昨晚,感觉很好吧?”赵疏遥低声问。
钟时天瞪着他,牛奶一样的脸蛋浮现红晕,不知道是羞是愤,“你不准再提!真过分!”
接下来,在赵疏遥送他去学校的途中,他赌气一句话都没和赵疏遥说。
李阳立在华市呆了半个月,这半个月的吃住都在赵疏遥家里,他提出自己睡书房或者沙发就行,但被赵疏遥坚定拒绝了,这毫不在意私人领地的态度,倒和七年前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