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走的前两年,时天可生气了,还和我们说你的名字是禁忌,谁提谁要罚款。”江茹乐不可支。
钟时天气呼呼地喊:“妈妈!以前的事你还提干嘛?!”
钟平北也说:“男孩子嘛,哪有什么长久的矛盾?”
“这件事我确实做得不好,现在还在为时天的原谅而努力。”赵疏遥说。
钟时天故作冷淡的说:“努力吧,我可是很不好哄的。”
赵疏遥笑吟吟看着他,心里却想等没人的时候要用力亲他。
在家里吃完午餐后,他们就开车回钟时天的老家了。
老家彻底开发成度假旅游区,已经完全不见乡村的样子,每一栋房子都换上了时尚现代的涂鸦,还开垦了花田果树,每一处都能拍下来做壁纸。
“变化挺大的。”赵疏遥说。
“等会儿我们去吃只叫花鸡吧。”钟时天上次回来吃过农家乐的烤鸡,那味道记到现在。
赵疏遥却眉梢微挑,笑得意味深长,“好啊,给你吃个大的。”
钟时天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带歧义的话,红着脸给了赵疏遥一肘子,“你下流。”
他们往山上走时,偶遇了一个熟人。
“时天哥!”
是个高挑的少女,她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俏丽的脸上笑容灿烂。
钟时天挥手道:“阿悦。”
阿悦脚步很敏健,陡峭的山路也能蹦跳着来到他们面前,“我刚摘完野菜,要上山嘛?”
“嗯。”钟时天说,他指了指赵疏遥,“你还记得他吗?以前也来过的,那时你才十一二岁。”
阿悦看到赵疏遥的脸,就立刻站得端庄起来,红晕爬上脸颊,声音都娇了起来,“记、记得呀,他是疏遥哥哥。”
赵疏遥也点头说:“我也记得你。”
阿悦:“!”
钟时天:“……”他几乎能看到女孩头顶雀跃的烟花。
他把赵疏遥往身后拽了一下,是显而易见的占有欲,“我们要上山,先走了,回去和你阿公说等下我们去那吃叫花鸡。”
“好呀。”阿悦甜滋滋地答道,她目送着他们往上走。
“我上次来的时候,她也对我脸红了!”钟时天冒着醋泡说,“真是个三心二意的小妞。”
赵疏遥抬手掐他的脸,“你到底吃谁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