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停了五秒左右，才支起腰来。

向营长和第十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各色情绪流转。

前者咳嗽两声，“那我就不留你了，没事了，你回宿舍吧。”

“好的。”李想见好就收，快步溜走。

……

办公室里。

瞧见李想离开，第十人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嘿，这小子还挺机灵，知道录个视频。”

向扬威嘿嘿笑着，从位置上站起来，“还会去征询别人的意见，我越来越欣赏他了。”

“欣赏他的人，可不止有您一个。”

第十人反身走回来，“这次的加码，是天都那边直接定下的，我早料到您要这点数是不怀好意。开始就报上去了。”

“天都？”

向扬威完全没在意第十人最后一句话，听到某个字眼后，拿着茶缸装水的动作一顿，“他认识天都那边的人？”

“事情比较复杂，我也没有权限查阅太多。”

第十人给自己倒了杯水，缓缓喝下去，“您只要知道训练家这一行最上面，有四个人都对他有好感就行了。”

最上面，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