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驳道，当时释放出蓝光后，身体内部确实有一股消耗感。

『蓝光就代表波导？你好歹也是路卡利欧的训练家，总不至于什么是波导都分不清楚吧？』

捷克罗姆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李想微微皱眉，“那如果不是波导又能是什么，超能力？精神力离体不管如何，都能视作其中一种了吧？”

超能力者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之一，便是能否将精神释放出体外。

也就是所谓的精神干涉现实——物理层面。

『可以这么讲，但你距离真正的波导之力太遥远了，万里之遥。』

黑龙摇头，『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我基本能猜出来你的情况。』

“怎么说。”

『很简单。』捷克罗姆从咖啡杯里嘬了一口咖啡，朝边上吐出去，『你刚才的精神力就像这个，但真实的波导之力，应该是这个！』

它猛地向前出爪，发出呼呼地空气割裂声。

“……你的意思是，正常的波导之力应该如臂驱使，不像吐水，只是为了释放而释放？”

李想摩挲着下巴，试探性地回道。

黑龙闻言，笑着打了个响指，『聪明！精神力离体只能代表你的心灵力量足够庞大了，足以撕开那道精神与现实之间的隔膜。』

『硬要说，只能算你拥有了学习波导和超能力的资格，而不是学会了波导和超能力，这两者的区别可太大了。颜色的问题，就跟着梦境世界有关了。』

他想要波导之力，梦境世界就顺应着他的想法把透体的精神力量变成了蓝色，而本质上的纯粹精神力量是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