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应该是当时不列颠的士兵吧。”
谢铭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把玩着芝士君面具的淡淡的问道。
“啊,没错。”提起朱雀,谢铭就十分的无奈:“真不知道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把当时那么一个激进开朗的孩子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什么打算。”谢铭依靠着墙壁,看向了窗外:“鲁路修说要尽力将他拉拢过来,我也会尽量这么做。但是若真的在战场上再次遇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是生是死,就看朱雀他自己了。”
“无情的男人。”
语气中带着些讽刺:“他不是你们曾经的友人吗?”
“但我也会认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谢铭不为所动:“我能为了这份情谊全力帮助他,但若他的存在威胁到了鲁路修和娜娜莉,那么我会杀了他。”
“结衣呢?”
“我活着,结衣就会活着。”谢铭一语双关的说道。
“切,真无聊。”
挑逗没有成功,三两下将衣服脱掉钻进了被窝:“记得关下灯,谢谢。”
“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谢铭走到房门前关闭了大灯,然后脱掉外衣躺在了地铺上面。
“呐,谢铭。”
“嗯?”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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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弗德的恶鬼之名,比想象中的要厉害。这是近些日子里,朱雀唯一的想法。
他已经做好被其他人欺负,恶作剧的准备了。比如什么课桌上,体育服上被涂画,桌子里放铁钉什么的。然而这些都没有发生。
在这里,他仅仅是一个被孤立,被讨论,被恐惧的存在。但是比起他多年的军旅生活,已经要强上很多了。
“我真的无时无刻,都在受到别人的帮忙呢。”
朱雀苦笑着,重新投入到课业之中。
不过班级里,倒是少了一个人的存在。
“妮娜。”
学生会会议室的门自动打开,谢铭看着不停敲击键盘的妮娜,出声道:“为什么不去教室上课?”
“副会长”妮娜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有点害怕,新来的同学。”
“为什么?”
拉开椅子,谢铭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