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少华一大早的就被GWH的人带走了,他今天要到镇上去游街,同他一起的还有镇上中学的老师,镇上医院的院长。游街回来,刘少华也不得闲,作为黑五类,村里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的。
他在上工时都有人监督着,他一点儿懒都偷不了,想要像之前那样有人帮助更是想都不要想,而他辛苦一天挣的工分还拿不到正常工分的一半,累了一天回到牛棚他也是不能立马睡下的,他还要写悔过书、忏悔书,等到周六统一交给GWH来带他去游街的人。
在这样的高强度劳作以及高强度精神折磨之下,刘少华的精气神越发的颓废,之前意气风发的清高俊朗模样彻底消失不见。郑兰夏看他这样,心情好了几分。
是刘少华对不起她在先的啊,是刘少华先对她始乱终弃的啊,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应该的啊。郑兰夏爽快极了,特别是在知道隔壁梁文峰因为赌博被抓了以后她更高兴了。
在惩戒刘少华跟梁文峰的事情上的顺利让郑兰夏有些飘飘然,对不起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了,那下一个是谁呢?郑兰夏把目光定格在了温馨身上。
这段时间郑兰夏哄住了大傻子,仗着肚子也有了跟冯小芝叫板的资格,郑兰夏又忘记了当初被大傻子折磨时的痛苦跟悔恨。
郑兰夏自始至终都觉得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温馨也是有罪魁祸首之一,她一直在想,要是那一天在山上,温馨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那以大傻子的力气,温馨肯定逃不脱,那样的话,嫁给大傻子的人就不会是她了呀。
这个想法在郑兰夏的心里扎了根,她在村里偶尔会遇到温馨,看见温馨那张越发娇艳的面容,郑兰夏心中便越发的不平衡。
这天,苏修持下山顺路来看温馨,他提着一兜子东西来看温馨,温馨正在地里干活,他直接便去了地头,温馨忙了一早上也饿了,便坐在地埂上吃起了苏修持买来的东西,苏修持接替她干起了农活。跟温馨一道干活儿的人打趣起二人来,苏修持笑眯眯地跟他们聊起了天。
恰逢郑兰夏来给冯小芝等人送水送饭,见状,郑兰夏提着水的手捏得紧紧的。冯小芝看她站着不动,不乐意了,从地里走了出来,从她手里抢过水桶,趁机又捏了她手上的肉一把。
郑兰夏疼得叫出了声,冯小芝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问:“你在看谁,你在看什么?”
郑兰夏摸着自己被掐得生疼的手:“妈,我谁也没有看。”
冯小芝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苏修持,阳光之下,苏修持穿着一身墨蓝色的工装挥舞着锄头,时不时地跟同行的人说话,白俊的脸上时时刻刻都挂着灿烂地笑容,汗水从他额角低落,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这样的男人谁不爱看呢?别说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了,就连她冯小芝也时不时的就会看一眼。以己度人,冯小芝就不信在面对这样的男人时郑兰夏能守得住心,刚刚她看人家看呆了就是最好的证明!冯小芝抢了桶,一言不发地往自己的任务地走。
晚上下工回家,冯小芝把大傻子叫到一边说了话,吃了饭回了屋,郑兰夏迎来了久违的胖揍。她捂着脸看着越打越兴奋的大傻子,一点点地往后挪。她试图安抚大傻子,但前段时间十分听话的大傻子这次不好哄了。
大傻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郑兰夏的脸上。他妈说了,郑兰夏想跟别的男人玩了,不想跟他玩了,要是不揍她,她就要跟别的男人玩脱衣衣的打桩桩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