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他的手又紧了紧,白佐尧凑的更近,呼吸全部打在他的脸上:“好想你,彦彦...”
蕴酒张了张嘴,裸.露的胸膛上下起伏,眼底又不争气的有了湿意:“你就是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白佐尧低声承认:“对,我是混蛋,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那么久,彦彦对不起,我来晚了...”
蕴酒再也忍不住,他主动搂紧白佐尧的脖颈,多日来积攒的思念情绪一瞬爆发,呜咽着说:“白医生,我也好想你,每天都在想...”
白佐尧爱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那还躲着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蕴酒委屈至极,撇撇嘴脸一扭,眼泪就跟开了水阀般哗啦啦流个不停。
白佐尧心疼了,抱着人开始亲吻,一边亲一边安慰:“没事了,有我在...”
“白医生,别这样说,我才没那么弱...”
“是么?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啊!你干什么!”
“浴巾留着干嘛,多碍事。”
“别看那里,烦不烦...”
......
......
半推半就的从了,没多久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声音。这场缠绵包含着久别重逢的放纵和喜悦,也带着伤感和思念。
第二天,蕴酒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身上盖着酒店的厚被,空调也没开,他下意识的用脚往身下踢。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蕴酒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白佐尧光着上身坐在床边,正眯着眼睛观察手里的眼镜。
蕴酒发现那眼镜的镜片出现裂痕,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炉,他和白医生上床了,他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打掉了白医生的眼镜,然后两人互相拉扯期间压碎了眼镜片。
当时哪还管的了那么多,白佐尧把即将退休的眼镜往床头一扔,回身继续搂着人做不可描述的事。
爽过之后就要面对现实,白佐尧近视可不低,没了眼镜好像瞎子一样,看什么都模糊,蕴酒在他眼里也只是个身形。
“让你嘚瑟!”蕴酒抬起下巴,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看不见了吧。”
说完,低笑了一声,等挪动屁股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他和白佐尧很长时间没有做这种事了,有点疼,即便昨晚白佐尧前半段很温柔。
旁边的男人突然放下眼镜,转头看了过来,“彦彦,不是还有你吗?有首歌,叫你是我的眼。”
“谁愿意管你!”蕴酒后面很不舒服,正窝着火呢,“让我当你的眼睛,我就把你往沟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