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呃...”
“是你同意打赌的,要认赌服输。”
蕴酒的手扶在男人的肩膀,被欺负的有点狠了,眼眶微红:“你早就知道...唔...所以故意的,你太坏了!总欺负我...”
白佐尧看他这委屈样,轻吻着他的眉眼:“小傻瓜,谁让你这么好欺负?”
“衣冠禽兽,去死...”
“快了,就要死了。”
“呜呜呜...王八蛋!”
“......”
隔天早上,蕴酒是被客厅“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他有点起床气的翻身下床,拉开卧室的门一看究竟。
白一鸣正在慌手慌脚的穿鞋,一副家里失火的焦急状态。
蕴酒揉了揉眼睛,皱眉问:“怎么了?大早上的这才几点啊?”
白一鸣系好鞋带,开始穿外套,紧张地说:“叔叔居然没有走,他在下面等了我整整一夜,我真不懂事,他前几天刚做完手术,如果复发了怎么办!”
“......”蕴酒恨的牙痒痒。
早tm干嘛去了?现在才走!
白一鸣心疼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跟本没心思考究蕴酒脸色为何如此阴沉,他现在满心思都是楼下的心上人。
闻靖宇有腿伤,而且是旧伤,十年前玩极限运动落下的病根,前段时间刚去国外做完手术回来,现在正是康复期,他真的没想到对方会在楼下熬一整夜,早知道这样,他还有什么别扭的,昨晚就应该早点下来。
白一鸣一路小跑,起床后脸都没来得及洗,跑到小区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形象问题,急忙从裤兜里掏出湿巾,敷衍地擦了擦脸。
闻靖宇的吉普车果然停在大门口,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对着车窗就是一顿猛敲:“叔叔,开门。”
车门被打开,白一鸣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里是什么什么情况,就被人迅速托上车,紧接着落入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闻靖宇摸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泛红的耳朵,笑着说:“一鸣,不躲我了?”
“叔叔...”白一鸣用一贯的撒娇口气,“你没事吧?腿疼不疼?”
他去摸闻靖宇的膝盖,手敷在上面也不敢用力,一脸愧疚还夹杂着抱怨:“干嘛等一晚上啊!”
“想你了,”闻靖宇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中带着无以言表的诱惑,“想见你,小团子不乖,变坏了哦。”
白一鸣湿了眼眶,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喃喃道:“叔叔,是真的吗?”
“什么?”
白一鸣呜咽出声:“你发微信说爱我,是真的吗?”
闻靖宇轻笑,挑起他的下巴,柔声道:“真的,我爱你。”
白一鸣抱着人的胳膊更用力,“那你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还说永远疼我,也是真的对吗?”
闻靖宇轻轻点头:“对,一鸣,只疼你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不会变。”
“那你...”白一鸣撇撇嘴,委屈至极,“前段时间的那个小情人,你跟他...”
闻靖宇哭笑不得,立刻解释道:“小团子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小情人,那是为了让你死心,故意安排的。”
白一鸣睁大眼睛:“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对我是亲情还是爱情?你认真回答我,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