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甚至有些后悔——

那时候的自己是要更温柔些还是怎么?明明已经觉得他很傻逼了,为什么没有打他一顿呢?

换了现在,一定打他。

“……”

宁清从回想中脱离出来,紧抿住嘴。

水还没满,就不说给陈半夏听了,若是水满了,她是毫不介意让陈舒社死一次的。

只听窗边两人一猫窃窃私语。

“以前我就坐那,你姐姐坐那,就坐我前面,我经常欺负她。”

“怎么欺负?”

“扯她头发,捶她,用脚踢她,她根本不敢跟我横。要但凡惹我不开心了,我上课时捶死她。”

“汪?”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唯一清醒的,竟然是只猫。

“怀念啊。”

陈舒脑中浮现出了清清当年穿校服时的样子。

才学也有校服,不过只有一二年级才必须要穿,三四年级就只有周一升旗、开早会才需要穿,但即使周一也有很多人不穿校服来,处罚不痛不痒,陈舒就经常不穿。

宁清不愿麻烦,每次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