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打了个呵欠,眨巴眼睛,眼里变得湿润了些,还是盯着他们看。

这肯定不怪自己,都怪夜人血脉。

窗外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与此同时,二楼卧室。

宁清将书搁在大腿上,背靠床头坐着,却没有看书,而是将头顶着墙上软垫,目光斜向上,静静听着楼下的动静,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

陈舒花了半天时间来挖掘记忆,也花了半天时间来担惊受怕、忐忑难安,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清清总是站在不远处,静静观察着他。

最终他确认了,或者说反应了过来——

这次自己大概率并没有神志不清。

当时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好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

感觉自己扮演了半天的小丑,对,就是张酸奶那种,而清清则一直站在旁边,看自己笑话。

这个笑话绝不止是看了半天这么简单,不是自己醒悟了,它就过去了,它的效用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这就导致明明没有神志不清的他,竟然比轻度的神志不清还要难受。

我是一条傻狗……

他的心里只剩这么一句。

……

三月十九,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