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园努了怒嘴角,道:“哼,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笑江某背主,少主怎么就想想我等背主之奴打下的一切又是谁在受用?
江某背主乃是活命,良禽择木而栖无可厚非。
少主既享了这沾血的富贵,有什么资格来指摘我?
别忘了,那位才是主谋。”
“你说什么?”百里无霜回首戾目,模样霎时骇人。
“少主不必拿这做派来吓唬江某,江某苟活千年死了也不亏。倒是您的好母亲,可是处处为您着想。
就怕有人活着,坏您好事。
您说,咱俩谁不是人?”
说罢,即大踏步与离开。
“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她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想知道?您自己问吧。”
雪绡闻言,立时袖飞如龙。\手\机\版\首\发\更\新~~一记翻江倒海,直逼江使者心窝。
江使者冷哼,斥其不知所谓。
那一击他不避不闪,抬手如刃反取其气海。
“卑鄙。”
“江某这手使得明明白白,了不曾背后偷袭。要说卑鄙?那也恐怕不是在下吧,嗯?”
说罢,竟是出手如电啪啪攻其面门。
绕是雪绡应对极快,仍是慢了半拍。
顿时这两巴掌挨的结结实实,气的姑娘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一点教训,好教你知道什么头不可强出。江某就算是条狗,也是夫人跟前的狗,要打要罚自有夫人做主,轮不到你这霜园贱婢越俎代庖。”
“你……”雪绡气的跺脚,恨不得撕了他的烂嘴。
正欲再教训时,被百里无霜给叫住。
“退下。”
“少主?”
“退下。”
“是。”雪绡不想退,可见百里无霜是动了真火,顿时气的拂袖退回听棋身边,恶狠狠的瞪了江使者一眼。
江使者冷笑道:“怎么?打了狗,主人要来么?”
“我不跟你打,你够胆就使劲儿往我身上招呼。”
“……”
“不够,那就给我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
“说……”话到嘴边,他侧眸睇向茗园:“说说你的主人,她又要干什么好事?”
“哼,江某不说又如何?”
“不如何。”
话音刚落,还没等江使者松口气,他又道:“刚才那两巴掌气息可已记下?”
雪绡摸了摸肿胀的脸颊,咬牙讥笑道:“奴婢已经记下。”
“很好,他要是不说,你就用他的招式给我好好来上一记,完了记得告诉我娘,她儿子被她的人打了。”
“是。”
江使者听完,气的两耳窜白烟。
无耻……
百里无霜好整以暇欣赏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装模作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道:“我就一魂体,看着那么回事。当然无齿,有能耐你拔一颗我看看?”
“少主……不可逼人太甚。”
“逼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