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后面收到有关的信件,也选择了沉默。
没有他的牵制,她要在欲海天做什么就方便的多。
因此,打一开始她就没指望陈留臣服。讲个大白话,她就是想搓磨这些人,他们越是口不对心,越是纠结痛苦,她就越欢喜。
但是,如此之下陈留还能坚定不移,那就只能说明是自己敲打的不够。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他这次敢有异心,很快就会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就怕他,没这个胆。
于是,法眼再开。
将陈留一言一行,悉数收入眼帘。
然有胆没胆这个事情,要怎么说呢?
陈留不知这里面有陷阱吗?
不,他知道。
可就是因为知道,事情才会棘手才会不好办。
于是乎,在去见百里流年之前先去了一个地方。
浥轻尘没想到一本正经的某人还会去这种地方,当她想再看时,即遭到了此地主人的干预。
霎时,两个元神同时来到云端之上。
一枝春见了浥轻尘那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本来为了古明德他们几个的事正在和神沇算账。
这账都还没扯明白,这厮又大咧咧来观看,当她是死人吗?
阴阳怪气的嘲讽道:“怎么?阁下这是寂寞难耐了?
大白天的,想来本楼观摩学习?”
浥轻尘伫立云端,那是风姿绰约,美的不可方物,一瞥眸一抬手,都足够荡人心魄。
她不紧不慢的笑了,道:“楼主的火气不小,可是在下哪里冒犯了?”
“滚。”
一枝春怒斥,以前还好,现在听了楼主这个称呼她总觉得隔应的慌。怎么哪哪儿都有这女人的事,神沇也是,帮谁不好,非要帮她?
“啧啧啧,何必呢?”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夫人心里有数不是吗?陈留与你非亲非故,他目下是我所用的人,我看自己的人办事,好像碍不到夫人?”
怎料,一枝春气急而笑。
怒道:“你要看自己的人办事在自家看就好,没事栓紧些。
我不管他和你什么关系,但来了我九曜楼就是我九曜楼的客人。
他在外面怎样我不管,可在楼里,我罩定了。”
“这么说,是没得商量?”
“商量?
阁下这话也不怕让人听了去笑掉大牙?”你若是个有商有量之辈,又怎会暗中搅动风云?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周密,就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
闻言,浥轻尘不咸不淡的理了理披帛的摆放,垂眸敛去寒光,道:“我记得,我似乎不曾得罪夫人。
夫人这偌大的怒火,从何而来?”
莫非,是因为他?
遂睇眼将人上下打量几圈,其中不乏森冷。
一枝春被她这两眼扫的冒火,道:“收起你那龌龊的念头,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死皮赖脸倒贴着不放。”
话音刚落,浥轻尘神色已然变了。
厉声道:“当真不让?”
一枝春也笑,扶着云鬓花影,侧眸戏谑道:“怕你啊?”
有本事你动手,不动手的是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