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手段不差就是。”
说罢,凑到林卯耳边低语:“有机会介绍给大哥,那可是个一等一的劲货。”
林卯是个男人,哪能听不出话外的意思。
侧眸道:贤弟有心了。”
他道两人是怎么勾搭到一起,原来是这样来的。
又道:“贤弟这么做,不怕引来菰天主震怒?”
菰家好不容易稳定局面,虽然是暂时的,可总归是难得的平静,你这暗地里一手,不是将老丈人的计划全盘打乱?
箕鴀无所谓的耸耸肩,做着鬼脸道:“又不是我要这么做,你觉得没有人授意,这玩意儿是我能炼制?”
那可是将感染者血肉收集,再融与一炉又以秘法催生,然后加以“好东西”才得到的。
凭我箕鴀小小的能耐,上哪儿找那样的本事?
闻言,饶是林卯做恶无数,心底也被狠狠震惊了一把。自己害人,那是明着就害了。
但像这种阴毒的法子,他闻所未闻。
看不出人前清圣典雅的菰家,背后已是烂到了骨子里。
再想想同样一方泰斗的疏星楼,想到浥轻尘种种,他突然又觉得释然。
人皆是如此,那发生了岂能为奇。
道:“贤弟就不好奇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不好奇。”
“哦?”
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你居然不好奇?
箕鴀笑道:“我呢,没啥本事。
修为再进这种事,肯定轮不到我。比我聪明比我能干的,也多了去。
打小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这眼睛耳朵该瞎的时候就得瞎该聋的时候就得聋,不聋不瞎,难过鸡鸭。”
“为何是鸡鸭?”
就不能,是别的?
“大哥没听说过鸡鸭难过七月半?这人间听说有个节,专门给死人过得,据说到了那天有鸭宰鸭,没鸭的鸡也要杀一杀。
我要是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那和七月半的鸡鸭有何分别?”
前脚蹦跶,后脚让人结果了。
林卯笑了,眼睛滋味不明说看向前方。
道:“贤弟言之有理,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林某受教了。”
顿了顿,又道:“咱们还要走多久?”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厮在带自己绕圈子呢?
而且,暗中始终有几双眼睛盯
着。
可这些,又与之前的不同。
似乎,不是一批人。
箕鴀举目张望,道:“快了,放心,一个陈留他蹦不出手掌。
且灾畲在咱们手上,由不得他不来。”
谁人不知道鄂华的死对他打击有多大,如今灾畲就是他的命根子,怎么可能做到见死不救?
要知道,这人一旦有了心魔,那不是想化解就能化解,想放开就能放开。
与其说他对灾畲如何,倒不如说灾畲是他的救赎。
没了灾畲,那他陈留最后的一根稻草。
哼,到时候还指不定咋样。
林卯笑而不语,既诧异与这厮没有传言中的蠢笨,也惊诧与他的见地。
可有一条,自己要的可不是陈留能不能蹦出手掌心。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