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看到什么?”
“有。”
“什么?”
“一个大概这么点大的孩子抱了个破布娃娃在那里看着我们笑。”说罢,指着廊下道:“我等本欲追上去问问,不想那孩子身法诡异的狠,明明看着没什么,可我们就是追不上。
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和斋主这般相逢。
照理,该属下等人去接您才是。”
这让林卯听的眉头打结,算七算八,他不觉得陈留会放过自己。
没道理,派两个小鬼帮忙。
那为什么他们会出现,还出手了?
扭头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夜雨摇头,道:“没有,那孩子只是一笑,便消失了。”
闻言,愈发觉得不对劲。
夜雨抬眸,眸色微变。
登时,朝后招手。
急道:“谁有伤药,拿过来,斋主受伤了。”
“我……”
正要拒绝,夜雨已然将药要了过来,不由分说把人推到凉亭里坐下。
然后,又是让人打水又让人跑前跑后,直到把他这清理干净上好药,这才完事。
到了这里,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厉害。
暖心之与,不免担忧。
道:“如你们这般冒失,惊扰到贵主可如何是好?”
“没事。”夜雨笑笑的拧干毛巾,让人把血水倒掉,又擦了擦手道:“这屋里上上下下弟兄们都找过,除了那个小孩子就没见到过其他人。
不然,大伙那敢这样放肆。”
“你的意思,是浥轻尘不在?”
陈留,也不在?
思及此,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若是这般,那……个人说的岂不都是真的?
夜雨见状,小心的递了杯水。
试探性的问到:“斋主有事?”
说罢,目光扫过众人。
道:“倘若如此,不妨讲出来,让大家替您分担。
兄弟们虽然不才,比不得别人声名好,但俱热血衷肠之辈。
您发句话,自有人便替您把事办了。
上刀山,下火海,
在所不辞。”
众人点头,亦是如此口称。
闻言,林卯甚觉快慰。
接过水,抿了一口。
思虑几番,决心再观望看看。
便三下五除二,将话题岔开。
道:“没什么,今日有劳诸位受累。
一会儿,你替我招呼招呼,带大伙儿去乐呵。
我今儿有伤,多有不便。
怠慢之处,改天再与诸位赔罪赔罪。”
说着,拱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