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传闻照红妆身边有一婢女极为能干,这人似乎也没有出现。不觉得,这很可疑?”
这一说,倒是给三味提了醒。
也不见他怎么做的,虚空中似有变化又好似没有变化,不及一息的功夫,望云客栈还是望云客栈,杀戮还是杀戮,屈辱还是屈辱。
叫骂声有之,叫好声亦不缺。
遂低语道:“稍后跟紧,切莫跟丢。”
万事,自有我护着你。
碎玉人此时已是无语凝噎,掩着口鼻不住点头。她很感念对方的付出和用心,可有些事,她终究也是和过去做个了断的。
只是,这事她不能说。
她不想让他再为自己担心,为自己挂怀。鸟儿长大了,要学着自己飞,兔子长大了,要学着自己面对猛虎。
她经历了,同样该有所成长。
思绪正盘桓着,来不及想更多,人群已经有了骚动。垫脚伸脖一看,竟是照红妆久逼素鹤不出,又换了新的法子。
其实说新也不新,料还是原来料。不过是从小桐流域换到了王城,从对魔族的放任不管到她主动插手。
照红妆招招手,便有魔兵上来拖出几个仙者,把他们带到一干女仙面前,这些人都已经饱受蹂躏,衣衫不整,见者伤情,闻者痛心。
想死,却被制了功法。
从最初的反抗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个个双眼含泪,个个双目垂悲。
但凡是个人,看了就下不了手。可是,照红妆给出的话却是,要么死,要么把人当街睡了。
那个仙者,听的是目眦欲裂。
修仙至今,他们就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们有私心不假,可骨子里知道一件事,他们是人,不是牲畜。
牲畜才会大街上行这苟且之事,况且,抛开往日种种,危难面前他们同祖同宗,不说救之于水火,怎么能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砒霜?
不禁怒骂:“毒妇,世间怎有你这等恶毒的女人。老天爷刮风打雷,怎么就没把你劈死?”
照红妆哈哈笑了,笑的前俯后仰。
道:“说明,本座不该死呀。
本座不该死,那就是你们该死咯。
你们死后要怪,就怪百里素鹤。要不是他闭门不出,本座何至于行此极端。他要是乖乖出来送死,啧啧啧,你们说说,本座能放任他们肆意妄为?他要是出来,看看这些小娘子,小女娃,哪个不是太太平平?”
“住口。”
“怎么?怕了,不敢听了?
怕本座说的多了,伤到你们那可怜又可悲的自尊?”
“你……”
“本座如何?
哼哼哼,今天不妨跟你们说句实话。欲海天本可无灾无难,会有今天都是因为他百里素鹤。
知道,疏星楼为何会被灭门?”
“你想说什么?”
“啧啧啧,蠢。
当然是告诉你们真相,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咯。”
“……”
“你胡说八道什么?”
“就是,你个臭婆娘,能有什么好话?”
“随便找个茅坑,都比你的嘴干净。
“都别跟她废话,大家一起上,跟她拼了。就不信,她能把所有人都杀了。要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哈哈哈……”照红妆笑的眼角泪流,拿着指腹轻轻揩拭,上气不接下气,喘吁吁的道:“拼了?
你们拿什么和本座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