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彪和秃子二人看出他是受了刺激,心中甚是得意,但这么个叫法实在是过于恐怖和危险。
“闭嘴!听话点!”光彪拾起地上的碎衣服拧成一条勒住云连的嘴,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道,“敢反抗就再卸他一条胳膊!”
手里的身体瞬间安静了下来,头颅低垂一动不动地半挂在墙上。
光彪见他乖顺心中大喜,勒紧布条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又将他从水龙头上解下来摆成两腿分开卧趴的姿势。
云连身上的伤疤多集中在正面,因为背后很少挨刀,故而臀部和后背的皮肤还算细腻光滑,只有新添的一些鞭伤。光彪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裤子,跪下来掐着他的腰从尾椎一寸寸地往上亲。
手掌擦过脊椎附近的伤口,稍一用力,引起一阵颤抖。他能够想象对方正在极力忍耐被侵犯前的痛苦和耻辱,这种想象使他感到愉悦和亢奋。
“干快点,潘哥要回来了。”秃子站在门边看热闹。
“催什么催?潘哥又没说不准动他!”说是这么说,光彪自己也没多少耐心,上下搓揉了一阵之后便解开裤头。
“起来!”膝盖往前顶了顶,他提起云连的胯部迫使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又嫌他屁股抬得不够高,往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后者软绵绵地任其摆弄,仿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光彪只好抄起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这时他发现对方左侧蝴蝶骨的部位有一块淡色胎记,定睛一看像是条盘立着的蛇,靠近头部却分了叉。
“得,人都晕了。”秃子走过去用脚碰了碰云连紧贴在地上的额头。
“跪好了!别装死!”光彪用拇指按住那胎记,指甲陷进了肉里,“刚才不是还力气挺大的嘛?”
身下的躯体突然又抽搐起来,肩骨耸起,被固定在头顶上方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光彪兴致大起地又松开他的腰,俯身对着蝴蝶骨周围的皮肤一顿撕咬,没几下嘴里就泛起了血腥味。
正享受着男人痛苦的喘息声所带来的快感,身旁的秃子突然叫了一声:“彪,彪哥……”
光彪不耐烦地抬头,见对方神色古怪地盯着自己身下——云连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反扭过脖子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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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有棠刚进仓库就听见从卫生间里传出惨叫声,紧接着秃子面无人色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到他之后哆嗦着停住脚步:“潘,潘哥……光彪他……”
潘有棠推开他冲进卫生间,映入眼帘的是极其血腥的一幕。
横在地上的光彪的尸体眼球突出,头颅和肩部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显然是被扭断了颈骨。走近一看脖子上的皮肉几乎被捏烂,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半个尸体都浸在了血泊中。
云连跪坐在墙边,一边喘气一边扭转身体,试图用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去解后脑勺上的绳结。一人一尸,死了的衣衫不整,活着的赤身露体,全身上下只有嘴里勒了根布条,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