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墨没办法,只好坐在旁边陪着。
南斐的肩部,淤青了一大块,甚至渗出点血色,跟其余地方的白皙有着鲜明的对比。
简云墨扫了一眼,沉默地将视线移开。
一个小伤口就要在那里嚎半天还要憋眼泪的人,那群人是怎么狠下心下这么狠的手。
自已一开始被气成那样都想没动南斐一下。
什么血海深仇得这样?
南斐上药,眼泪刷刷的掉,带着鼻音的软腔:“简云墨,我疼——”
这小受,哭得我心碎。
护士低头专注南斐的伤口,但耳朵没聋,这声音,听着就让人心软。
简云墨撇着头,干瘪又冷淡地回了两个字:“忍着。”
护士:“……”得了,又有一个要预定追夫火葬场的渣攻。
南斐紧抓着简云墨,真的乖乖听话不吭声了。
上完药,南斐被带到病房里打点滴。
病房里又什么都不能干,干躺着多无聊,南斐就巴拉巴拉小嘴把何泽打他的前因后果给简云墨讲明白了。
大概就是:英雄救男,反被报复。
“活该。”简云墨坐在病床旁,冷脸看着白色的墙壁,对这件事给出评价。
南斐撇嘴,一双眼睛湿漉漉看着简云墨,无助又可怜,“老公,他们这次没绑走我,下次肯定还要对我动手的。他们这样,我好害怕——”
“害怕就别出风头。”简云墨冷淡的回,扫了眼头顶的吊瓶,已经快输完了,“我去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