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墨根本就没有给盛霖清买戒指,他也不知道盛霖清是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他心里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难道一直是他心里想象出来的?

简云墨皱眉又把电话拨通,却打不通南斐的电话了。

简云墨转身站起来,把新买的戒指带上,走出了办公室。

南斐又一次挂断简云墨的电话,看着憎恶着恨不得立刻掐他脖子的盛霖清,道:“其实还有个办法,能让你既拿到钱又得到人。”

南斐站起来,和盛霖清视线对视,“只要我意外死亡,这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盛霖清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南斐。

南斐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笑:“我随口一说,你可别当真,毕竟这条命我还是挺珍惜的。”

简云墨赶来的时候,南斐已经走了,只有盛霖清在。

面对这个他好像盲目喜欢了五年的男人,如今完好的外皮一扒开,里面好像是个腐烂到发臭的人。

给予的期盼越高,越容易被蒙蔽双眼,在认清根本那一刻,也最易失望到谷底。

简云墨神色有些复杂,但已经下定决心,对盛霖清道:“以后,我们别见面了。”

“阿墨,你听我解释——”盛霖清的解释,苍白无力,说出去自已都说服不了,何况对别人。

“不用解释了。”简云墨沉声打断他,“在你骗南斐说我送你戒指的时候,我对你就已经失望彻底了。”

简云墨心里不好受,他到底喜欢了什么样的人五年。

更好笑的是,他身边人好像都知道,但他选择了为盛霖清洗白。

他也是个不折不扣地蠢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