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岚脸上还未褪去的於伤, 还有说出口沉重的话,都一拳一拳的砸在他心上。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他出国我也陪着照顾他, 刚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他沉迷上赌/博酗酒, 整个人都变了。”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就是在他喝醉酒后打我, 亲手——”
“后来我忍不了就去找了许律师,但是盛霖清他又跪下来求我, 说他错了,会改,而当时我发现我又怀孕了,为了孩子我原谅了他。”
“现在我才懂, 原来家/暴真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其实就是相信爱情的个傻女人。”
南斐和许邺跟在简云墨身后, 没上前, 让他自个消化一下。
如果南斐是眼瞎喜欢这样的人五年,估计心里得呕到吐血。
所以一开始, 不对谁动心不就好了。
许邺看了眼关闭上的门, 问南斐:“你想帮忙吗?”
南斐摇摇头,“我不是搞慈善的,帮助王岚的这笔钱, 我更想拿去投资赚钱。”
许邺看着南斐,淡淡一笑。
南斐白了他一眼,颇为无奈:“我讨厌有人把我的心思看得一干二净。”
许邺和他,是同类人。
隐藏起来的心思如果被轻易看穿,就像你站在大街上但是果着一样,毫无安全感。
许邺跳过了刚才的话题:“简云墨好像心态崩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活该。”原来南斐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的,想要拉简云墨上岸看看盛霖清的真面目,结果呢。
提出来都是些惹人烦躁的事。
简总怀疑自已应该去配个眼镜看人,这样看得清楚点。
不对,简云墨想起来了,他本身就配戴有眼镜。
哦那就是他纯粹眼瞎了。
简总在自我剖析这方面,还是非常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