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墨说的是南斐。

南斐没久留,短暂的陪简云墨一下就走了。

简云墨等南斐走了,移步来到窗边上手摩挲着向日葵金灿的花瓣,冰封的眉眼渐渐少了锋利,多了丝温柔。

另一边,南斐联系人重新装修餐厅,从早到晚都一直在那,守着装修的进度。

本来南斐就想着有时候换个装潢跟紧时代潮流了,但碍于时间还有其他因素合并在一起,这计划就一直搁置在那没动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休业换一个新环境,希望能避开一些妖魔鬼怪来扰事。

官司那边有许邺,一切进展还算顺利。

简云墨那边南斐有时间就去看他,那晚上提着水果到病房时,简云墨正在看书。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简云墨比起手机都更喜欢书籍。

真不愧这个名字。

南斐把水果放下,简云墨见他来了打招呼,问道:“吃橙子吗?我削个给你。”

南斐答应得很快:“行,谢了。”

简云墨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水果刀,握在手心,低头给南斐认真削起橙子来。

这些年简云墨刀工日益精湛,总规不像原来削完橙子后那奇形怪状的样子,这进步都是因为南斐。

因为南斐曾经没事找事,想用刁钻的角度让简云墨退缩,所以一段时间无比嫌弃简云墨的刀法,还说:“太丑,不吃。”

别人出国都是深造学术或者见识,简总出国,是为了追南斐深造了各项手艺,并且进步显著。

在英国那四年,简云墨把能用上温和打柔情牌的办法全给用上了,而南斐只送一个字:滚。

简云墨真的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