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赵子豪蹬鼻子上脸，还想教唆他动手。

“他打了我那么多下，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砚眼皮都懒得抬，看也不看他，“那是你的事。”

“你不帮我吗？”赵子豪皱眉怒视顾砚。

赵子豪命令式的口吻，引得顾砚心生厌恶，语调冷了几分，“不想挨打就快滚。”

这话就是不帮他，赵子豪心中恼火，却也拿顾砚没办法。只是狠狠瞪了江时暮几眼，捂着被江时暮踢的生疼的肚子，撂了句狠话，“你等着，下次我一定废你一条腿。”

江时暮本来也只想教训他一下，一听这句挑衅，哪还肯放他走，他一步向前，拦住了赵子豪的去路。

“别下次，就这次吧。我废你一条腿！”

赵子豪僵在原地，气势汹汹的模样瞬间委靡。

江时暮眼神中的带着一丝狠戾，这令赵子豪有点忌惮，江时暮不是吓唬他，是真的敢这么做。

赵子豪将目光投向顾砚，希望他能在帮自己一把。

顾砚冷眼看着赵子豪，不懂这人哪来的勇气，打不过还敢放话挑衅。

他又转头去看江时暮，确信自己没见过他。

S市里颇有声望的世家他都知道，偶尔出席酒宴也会遇到各世家的小辈。江时暮容貌惊艳，他不会没印象，所以只能是没见过。

“你……”

顾砚刚想问他是谁家的孩子，就被江时暮一语打断。

“你别替他说话。除非你想替他挨揍！”

顾砚顿了一下，认真道：“他是赵家的独生子，你要真把他打废了，赵家家不会放过你。”

江时暮轻笑一声，“独生子？”

但很快就不是了。

“别废话。”江时暮说完，又投去一个引诱的目光，“打一架？”

江时暮的语气就像在问，要不要一起吃饭。

他是真的想和顾砚切磋一下。

顾砚：“……”

他偏过头，假装没看见江时暮眼中的‘盛情邀约’。

江时暮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失望的背过身，打算拿赵子豪出气，却被顾砚再一次拦住了。

顾砚没有再保持沉默，而是非常认真的说，“不。”

“他在挑衅我！”江时暮同064抱怨。

064平静的回答，“别解释，你就是单纯的想找人打架。”

江时暮：“……”

赵子豪见他们对持上，也不敢再多话，趁江时暮的注意力被顾砚分散，抬脚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