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凌白是什么关系?”安熙旭懒得理会麦哲把他当色狼一样防着,单刀直入地问。
“青梅竹马。我们打从穿尿不湿的时候就认识了,家就住隔壁,还从幼儿园念到高中一直同班,羡慕吧!”
“切,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一直同班倒是挺厉害的。”安熙旭语气酸酸地说,典型的口不对心。
“这得多亏了学校有重点班这种存在,只要考进前三十名左右就百分百会分到同一个班。”
“那肯定没人比你更了解凌白……”
“那是!”麦哲自豪地打断安熙旭的话。
安熙旭又深吸一口气:“关于凌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大白的!”麦哲再次双手交叉护胸作出抗拒状。
安熙旭努力压下想要蹂躏麦哲的冲动:“你先听我问什么,听了我的问题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又不会逼你。”
“好吧,那你问吧。不过在你问我问题的这段时间里你得给我当模特,可以吧?”麦哲翻开速写本,掏出笔袋,并在心里嘀咕,我也挺想知道你到底想知道大白的哪些事。
“凌白每天放学后都去做什么?”安熙旭找了张椅子坐下,还配合麦哲的要求摆了个类似思考者的动作。麦哲则坐在他的对面拿着铅笔对着他比比划划找角度,然后“唰唰唰”地下笔。
“送我去天美画室上课,他自己则去南馆打发时间,下课后再送我回家。”
“他是你的保镖吗?”安熙旭忍不住吐槽。
“当然不是!不过……他好像确实做着保镖的工作……都怪我太引人犯罪了,总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麦哲垂头自责起来。
这次的槽点实在是太多了,安熙旭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只好赶紧问下一个问题打断麦哲的自怨自艾:“凌白他是不是练过什么武术?”
“跆拳道算么?刚才说的南馆就是跆拳道馆。小时候我妈妈带我去报美术兴趣班,跟着一起去的大白在附近的其他培训教室转了转,回来就告诉我他报了跆拳道班,之后一练就是13年,已经是黑带二段了。要不是跆拳道等级有年龄限制,以大白的年资和水平早就黑带九段了。”麦哲十分自豪地说。
果然,难怪那么强。安熙旭暗忖。至于凌白为什么会选择练跆拳道的原因不用问他也猜到了。为了保护麦哲都可以做到舍命陪君子在GAY吧打工了,自然也是为了保护麦哲才去学的跆拳道。想到这里,安熙旭忍不住猜测凌白该不会是喜欢眼前这个人比花娇的娘炮吧?
丝毫不知道因为透露了凌白是他的护花使者,安熙旭对他的第一印象已经从花美男直接降为娘炮的麦哲还兴致勃勃地说起了他和凌白之间的趣闻:“毕竟大白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厉害的。以前他替我出头被人打到头破血流,我当时没带纸巾,把衣服一脱就给他捂伤口了。可是有一次我摔跟头摔得头破血流,他也没带纸巾却说校服沾血不好洗最多只能贡献他的白袜子,气得我直接扑进他怀里蹭得他满身是血,哈哈哈!还有……”
“别说了。”
“这样的趣事还有很多很多呢。”
“我说别再说了。”
“一开始不是你叫我说的吗?我现在说得正在兴头上呢……怪人!”
“总之你以后别再让凌白放学后送你了,让他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