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翰林院除了是朝廷里最清贵的部门以外,还是最有钱的部门了。”
昌盛帝想到,翰林院里人才众多,随便拿个人出来,卖卖诗词歌赋,什么样的钱财筹集不来。
顿时,心情大好。
作为帝王的他,虽有改革之心,奈何却没有改革之财。
改革改革,何为改革,就是样样都要用钱去做的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万事开头难。
现在翰林院这一举动,就能让他看出来,以后这翰林院啊,缺不了钱财。
一想到,他一登基,面对的是先帝留给他的烂壳子江山,要钱没钱,要人才没才,出点事,户部还拨不出钱财来,要从他的内务府拿,现在总算来了个,可以自给自足,还能富裕的部门,以后不用看户部的脸色了。
昌盛帝对先帝崇尚诗词歌赋的怨念都没有那么深了,先前他对诗词歌赋的怨念都达到了看到就烦的地步,现在竟然意外的看他们顺眼了。
“来人,摆驾文昌殿,”昌盛帝一高兴,突然想起被他囚禁的先太子来,“让内务府备一点先太子喜欢的酒,今日朕要与兄长讨论切磋一下诗词。”
先太子被先帝养得只会诗词歌赋,当初昌盛帝造反的事,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昌盛帝给囚禁了起来。
这么多年,昌盛帝也没有杀他,只是把他囚禁在文昌殿,先太子,倒也不气,日日在文昌殿里与他的诗词歌赋作伴,自得其乐。
昌盛帝偶尔过去看一眼,气得都快要昏厥了,这幸亏是他夺权篡位了,要真让先帝把皇位传给他,就他这比先帝更喜诗词作赋的做派,这个国家还不知道要被他们霍霍成什么样子。
他宁可他的对手是一个有心计,有计谋,有野心的太子,也不希望他是个被自己囚禁起来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蠢货。
因此一看到文昌殿那一殿的诗词歌赋就心梗,恨不得一把火给他全烧光。
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由各类文采大学士教导出来,又在文昌殿以前潜心学文这么多年的先太子,在文之一道比翰林院里的那些人才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那什么高敬曦一首诗能卖五万两,先太子一首诗怎么说也能跟韶雪风一样,能够卖个十万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