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他说道。
秦嫀笑道:“去吧,郎君回去好生歇息。”
见他移步,秦嫀又攥住他的衣袖,轻声问了句:“爱郎明日还要去国子监吗?”
“倒是不用。”容王停下脚步,与她说道:“有半个月不用去。”
想必是婚假了,秦嫀点点头,从榻上取来了两双自己纳好的鞋垫,交给冤家:“去吧。”
握着那绸布包好的东西,容王胸中生起一股暖意,也瞧了女郎一眼,这才又恍恍惚惚地转身。
“哎。”女郎的声音从身后边传来,竟是第二次扯住他的袖角,柔和的眼神如一汪春水:“你之后还会再来看我吗?”
容王呼吸窒了窒,朝她点点头。
顶着她暖融融的目光下,男人张开手臂箍了一下轻纱薄衣的女郎,抱了满怀的温软。
秦嫀有些吃惊,望着这名守礼的郎君,但见那俊美的面容,又愣了神,只剩下呐呐的声音,在微启的双唇中隐没。
赵允承盯着女郎的唇,和若隐若现的贝齿,低首将其纳入,好好怜惜了一番。
“……”秦嫀意外得很,但一点都不抗拒,十分配合地依偎过去。
她感觉到,爱郎的身子都绷紧了。
给了她一个温柔细腻的吻,男人这才松开她,然后翻窗出了闺房,走时还仔细帮她把窗门阖好。
秦嫀痴痴地倚在榻上,目光柔和放空,显得还未从那柔情蜜意里抽回魂儿来。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手臂,那儿还残留着方才被郎君箍紧的压力,实在叫人脸红心热。
两名丫鬟守在外间,实则早已听见了动静,正你瞧我,我瞧你,闹了两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