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用?”真的吗?秦嫀问。
“嗯。”容王拍了拍揽在掌中的肩膀,圆润的手感令他眼神眯了眯。
秦嫀没发觉男人的变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怎么说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夫君有种孤高感,谁都不鸟?
可是旁人对他,又好像恭敬得很?
搞不懂。
“好。”既然当家做主的男人都说了不用,秦嫀也笑笑听他的:“夫君说不用就不用,不过,如果我有纰漏的地方,还请夫君提醒。”
她柔柔地依偎进容王怀里,眼波明媚,笑靥如花。
容王颔首轻应:“不必担心。”
新婚次日,见完沈家的亲戚,就没有什么要安排的。
秦嫀被容王扶回房中,然后一人坐在镜前,卸下满头珠翠,一人坐在靠窗的榻上,煮水泡茶,顺便偷看自家小娘子,那曼妙优美的背影。
秦嫀拆下满头珠翠,只留下双腕上的一对手镯,以及一根白玉簪子。
“过来。”赵允承对她轻轻唤道。
此刻的他,坐姿洒脱地靠在榻上,手边是一张小几,上面摆着一套茶具,和一个棋盘。
茶刚泡好,容王径自端了一杯,眉眼风流,在那静待媳妇儿。
“嗯。”秦嫀抬眸看了一眼他,唇边含笑,然后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坐下之前,她垂眸瞧见,座位好像被人加了软垫。
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夫君的杰作,弄得她又甜又窘。
在赵允承的注视下,秦嫀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