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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宫门寻我的时候,是不是瞧见一辆马车和我们堵在一起?”秦嫀轻声问。

赵允承看了眼她,点头。

秦嫀满眼疑惑:“那辆马车是丹阳郡主的车驾,她脾气很有些跋扈,在你没来之前亲自喊话让我等让路,结果后面不知怎的她却是主动让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王剥蟹的修长手指顿了顿,做出思忖状,片刻后摇摇头:“不知。”

看来夫君并不认识那跋扈的丹阳郡主,思及此,秦嫀很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事莽撞,万一那丹阳郡主果真很受宠,岂不是惹祸上身。

一句话,身在阶级主义社会,该夹紧尾巴做人的时候,到底还是要夹紧尾巴做人。

秦嫀保证,以后若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她肯定不狂了。

“笑笑,张嘴。”面容出色的郎君,将剥好的蟹腿肉喂至女郎唇边。

秦嫀吃上了心心念念的醉蟹,笑容甜蜜,给夫君还了一个媚眼,然后又瞧瞧外头还算凉快的天,用手推了郎君一下:“修晏,不若你给阿爹阿娘送两坛过去?”

被使唤的容王殿下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下,等给她剥完手上的蟹,用桔皮泡的水洗干净手,便出了门。

秦府收到醉蟹,很是开心。

王氏听闻这是洛阳沈氏的主母亲自动手腌制的,心中更是激动:“修晏等等,我捎些东西给你带过去。”

来送东西的容王:“……”

一会儿被岳母安排了一大包,他没奈何,同时又觉得有点意思。

“回来了?”秦嫀看见了他,还看见了他手里的大包小包,失笑:“我阿娘给的?”

赵允承无辜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