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大门,身边都是像他们一般跑回来躲雨的人,有些还牵着马,好不狼狈。
“严副使,摄政王正在寻你。”一个押班过来说道。
摄政王来了吗?
严副使不由和刘提点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忐忑,然后严副使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匆匆地赶去拜见。
紧闭的房间内,摄政王坐在书案前,看他们这半个月查到的消息,其中有整个东京城,乃至于各地要紧官员的消息,都是司里派出去的探子搜回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官员们的一举一动,赵允承瞧得一清二楚。
但就在这么森严的眼线之下,依旧有一件事,差点就成了漏网之鱼。
这就让赵允承很不高兴了,或者说,他严重怀疑严副使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否则怎会这么巧合?
严副使弯腰作揖道:“属下参见王爷。”
啪地一声。
赵允承将一封密奏扔回桌案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脆响。
然后他便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端着茶,命令道:“严副使,将你迎娶秦家女的来龙去脉,细细给本王说一遍,最好别有半分遗漏……”
“是。”严副使心下一紧,回道:“一日属下下衙归家,属下的母亲便与属下说,白天宫里的舒窈女官来说亲,说的就是那秦府的二女郎,属下一听……才知晓是您让属下查过的秦府,不过属下的母亲说这门亲事好,于是属下就答应了。”
怎么了?难道摄政王并不满意自己答应了这门亲事?
赵允承眯眼:“你只知道这么多?”
严副使点头,咽了口唾沫道:“都是家里张罗的,属下只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