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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里暗暗磨牙道,这怪谁?要不是你突然这么孟浪,本王何至于此?

好你个秦三娘,都是上哪学的这些勾人邪术,莫不是有别的相好?

摄政王眼神发狠,阴阴问道:“除了这般对我,你还曾这般对谁?”

秦嫀哭笑不得,这是又醋上了?

她不是解释过吗:“没曾这般对谁,就只对你,我的心中只有你,夫君。”

以为这个解释摄政王便会满意吗?

不,他还是不满意。

自个是第一次被小娘子抱,可那白衣说不定已经抱了无数次了,他喜从何来?

但好歹没别的相好了。

赵允承也就缓了神情,衬上那条塞着鼻孔的白手帕,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好在鼻血只是流了一点,没有很多。

秦嫀把手帕收起来,肩膀依旧还是在颤颤巍巍地发抖。

“你笑我?”赵允承眯眼。

“没笑。”秦嫀以手指掩唇,轻咳了一声道:“今日是夫君的生辰,就别穿一身黑色了,夫君去换身衣服,然后来吃面。”

从来未曾有人敢这样要求过赵允承,他们在他面前素来都是战战兢兢,唯命是从,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取人性命。

赵允承很想警告一下小娘子,你再这般对本王说话,恐怕会有危险。

秦嫀推了他一下:“快去,晚了长寿面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