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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只好拿起小虎鞋,不情不愿地祈愿,先生个小子。

“……”赵允承捧着两双小巧精致的娃娃鞋,背着夫人时而浅笑,时而目露凶光,因为月头在即,又到了不被人期待的初一。

时时刻刻守着自己的妻儿,是不存在的。

临近月头那几日,赵允承抽空回了趟摄政王府,在私库翻了翻,找出几张皮子。

赵允承瞧着不是黑的便是灰的皮子,挑剔地将之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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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太快,又到了写信的时候。

赵允承在这个月的信中写了中下旬发生的事,后记起忘了抨击黑衣,这么重要的事怎能忘记。

“你这泼皮无赖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坏透顶的坏胚。”赵允承抿唇锁眉,笔锋苍劲地写下:“谅你花言巧语说破天去,你亦对我不住,欠我千千万万,你可敢认?”

而他亦然,他欠了小娘子与未出世的娃娃千千万万,他罪该万死。

稳了稳心神,赵允承神情艰涩地继续与那黑衣周旋:“不管你敢不敢认,你且给我听好,那是我以沈辉的身份明媒正娶的妻,她是正正经经的沈家夫人,可不是你摄政王府后院的女人。所以你给我敬着些,不要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何颜面上沈府的门?”

黑衣吃激将法,这样定能叫他护好小娘子。

“还有,天将冷,小娘子缺一张纯白皮毛,过些日京里出去秋猎你且留意着点,若能多猎几张更好,娃娃也要做衣裳。”白衣将自己想说的一一写上:“夫人有孕,身子不适,你给我收起你那满腔龌龊,免叫她吃力。”

絮絮叨叨通篇下来,似乎有一丢丢默认了黑衣靠近小娘子的意思。

但这只是白衣的权宜之计,与其做无用功的谩骂警告,抗拒挣扎,不如争取话语权,潜移默化叫黑衣对号入座,令对方有一种……自个是二房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