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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之余还夹杂着一丝丝怯生生的同情。

那准备派人打探摄政王在何处养外室的安氏母女,得到消息,纷纷傻了眼,赵允承,身患隐疾?

真的假的?

安氏感觉自己那一直爱着赵允承的心,咔嚓一声裂开,碎了一地。

她心心念念的郎君,俊美英武,伟岸非凡,眼下却告诉她,郎君其实是个不举。

那她这些年来的等待,算什么?

小李氏闻得消息,在信中口吻小心翼翼,询问女儿:“是否还要打探摄政王在外面的侍妾。”

安氏在府中,歇斯底里地哭闹道:“郎君不举,我还管他什么侍妾!”

眼下她只想脱离这王府深院,可是,那性情扭曲的摄政王表哥,轻易不会放过她的。

除非那人解了恨,从此不再怨恨姨母。

安氏思来想去,起来擦干眼泪,给小李氏写信:“阿娘,您知晓表哥怨恨您,因此才将儿囚在摄政王府,儿年华正好,实在不想继续蹉跎,您心疼心疼我,去与表哥赔个不是,好叫他愿意放我离开,不然儿还要熬到何时?”

小李氏收到女儿的信,心被刺得哧哧痛,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女儿直接怨怪。

思及最近的传言,小李氏心知,女儿是觉得没有盼头了,这才动了离开王府的念头。

没有传出摄政王有隐疾之前,怎不见她说熬不下去……

隐疾的传言一出,便这般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