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大抵能猜出信中内容,因此并不好奇,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郎君光洁的背上,以及笔直的长腿。
不无感叹,赵郎真真是人间尤物。
那郎君看完黑衣虚情假意的信,轻轻嗤笑了一声,声音了然:“他写这信的时候你在旁看着罢?”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干净。
秦嫀也笑了,点点头表示是的:“那平时是怎么样的?”其实,就算郎君不说她大抵也猜到了。
小娘子实在聪明,赵允承不由赞赏地弯了眉眼,说道:“改日再拿给你看。”
秦嫀握住他的手把玩:“难道不是看完便处理了么?你们留着信件,不怕被有心人发现?”
“从前是的。”赵允承朝她靠近些许,嗅着她鬓发间的馨香,抿着嘴角道:“但后来他越发过分,公然拿你威胁我,我便将信件留下,以免他将来不认。明日给你看。”
这是公然告状。
“……”秦嫀简直被这二人逗笑,很有些无奈:“你就不怕他也如法炮制?”
“不怕。”赵允承一脸光明磊落地摇摇头:“我的所作所为你都知晓,那些实算不上什么把柄。”哪怕黑衣把他从始至终的信件都留下,他也不怕的。
见他眉宇坦荡,目光淡然,秦嫀爱从心起,但郎君的嘴唇已经微微红肿了,再经不起她肆虐,便只是亲了亲那好看的眼睛:“时候不早,快歇息。”
赵允承无有不从。
第二日早,郎君一早去了言言的卧房,发现这般大的孩子果真见风长,半月不见便是另一个模样。
赵允承真希望能每天都能瞧着小东西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