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烛光照在脸上,秦嫀慢慢抬起浓密纤长的睫毛,唇边带着能将人融化掉的微笑,那样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望着郎君。
“……”赵允承羞涩了一下,扯嘴,秦三娘真是的,莫管什么时候都衣服要吞吃他的样子,羞不羞人?
“夫君?”秦嫀轻轻喊道。
“……还没喝合卺酒,你且先等等再喊我不成?”流程都给打乱了,没有真实感,这般想着,赵允承立刻将喜帕团巴团巴塞进怀里,然后去桌上端合卺酒。
这回就他们二人,没人打扰,也没有那么多规矩,想怎么喝法便怎么喝法。
看见半跪在自个跟前喝合卺酒的郎君,秦嫀不无感叹,你们终究是一个人,连反应都如出一辙。
喝完合卺酒,秦嫀突发奇想,凑过去堵住郎君的双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对方还未眼下的酒勾走大半。
赵允承:“……”我是谁?我在何处?我在干甚?
“你今夜喝得太多了。”秦嫀笑道。
“那你……也不能偷我嘴里的酒……”赵允承脸热热的,说话竟有点结巴!
秦嫀轻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低声:“偷你的酒怎么了?我还咬你。”
好嚣张!
但是摄政王有什么办法,除了微张着唇任她施为,他别无办法。
“酒气熏天,快去洗洗。”秦嫀亲着他的脸,说道:“我也要拆卸身上的累赘。”
摄政王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利索地去转身去了:“那你稍等,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