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奚是名讲理的好孩子:“陆哥先来的,我不能扔下他自己走,太没义气了。”
原来他的所作所为全出于义气?陶时延莫名感到一丝愉悦。
他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起身拍拍手:“行, 那我走了。你记得老林的话吧?”
程奚愣了下,“什么话?”
“晚上来我房间。”
赵小涛&张静:“……”
“嗯……”陶时延沉吟片刻,又说, “光晚上时间不够,以后每天中午也去我休息室。”
赵小涛&张静:“???”
您这么欲求不满的吗???
下午的戏份在周铭生的小屋中完成。
叫了半天,发现随河水飘过来的男人压根没反应后, 周铭生咬咬牙, 认命地把卫霖扛回自己家。
他将男人安置在床上,这才发现对方衣服上沾有大量血迹。拉开上装拉链,掀开黑色防弹背心, 只见他腹部右侧嵌着一颗子弹,因为泡太久,伤口已经溃烂化脓。
周铭生用手背贴了下男人额头,烫的厉害。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抿了抿唇,周铭生敲开邻居的门,用他唯一一只母鸡换来一盒消炎片。西药在边陲小镇是种很难得的东西,但他毫不吝啬,先给男人喂了两粒,又将几片消炎片磨成粉,混上采来的药草汁。
指尖沾上药,刚触到腹部伤口,周铭生眼前一花,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钳住了他颈部命脉——
卫霖脸色苍白,瞳仁却极黑,声音森寒:“你是谁?”
“……”程奚哽了下。
他没接住陶时延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