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微笑着发出邀请。

“好，我正欲细细观察此城，如此便有劳城主了。”

师妃暄眼中有兴趣的神色更浓了。

两人并肩出了城主府，在大街上随意闲逛。

由于慕容复力挽狂澜，加上为了重新振兴此城，没少了在城中四处兜转，规划建筑布局。因此这城中认识他的人着实不少，不时有路过的百姓对他恭敬施礼。

师妃暄看在眼里。

“看来城主颇受城中百姓爱戴。”

“能得到竟陵人的喜爱，亦是我感到骄傲的事情之一。”

慕容复嘴角噙着笑意。

师妃暄点了点头，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这才问道：“不知慕容兄觉得慕容家是胡是汉？”

“自然是汉！”

慕容复当即侃侃而谈，说了慕容氏乃有熊氏之苗裔的依据，以及一贯坚持华夏礼仪的做法，最后总结道：“不论从血脉上论，还是从文化礼仪上来说皆是中原之礼，既如此，不是汉人又是什么？”

“难不成一对夫妻的几个孩子在成年之后分散各地，有一子去了北方寒冷之地扎根，为家族开辟疆域，因寒冷而穿着和其他几个孩子不同的衣物便不是一家人了？”

“就像佛家亦是化胡为汉而来，却早已不能称之为胡教一样。”

师妃暄微微一笑，对慕容复的意有所指并未在意，继续问着其他的问题。

慕容复随口回答，经过不断的对话，心中对师妃暄越发地了解了。

她的“问”又何尝不是一种“答”！包含了慈航静斋的处世理念，只不过这个答案是隐藏的，需要回答人自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