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曦身姿优雅，白皙的长颈如天鹅一般，只见她摇了摇头：“实际上，我只是…按照姐姐的嘱咐……来帮助你而已，不必感谢。”

“你姐姐？”

慕长生一怔，他从未听说过对方有姐姐。当然，也是常曦从未和他说过自己现实中的事情。

这一次是怎么了？她姐姐认识我？

“我姐姐就是‘晓天使’！”常曦淡淡说道。

“什么！”

慕长生浑身一震地脱口而出。

晓天使便是他在第一个超脑游戏中认识并发展成恋人的女孩，不过已经死了近十年。他在游戏中易容后的假名“纪年霄”，实际便是纪念晓的谐音。

“晓不是已经……她怎么会拜托你来帮助我？”

对于晓的忽然离去，这么多年过去，他已能平静面对，甚至瞬间找出常曦话中有些不太合理的地方。

“难道晓能提前预知自己会死亡，并告诉了你？但这显然并不合理，明显和官方说法死于‘首代超脑交互事故’相违背？”

“又或者说，晓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她事先知道有人要害她，才有可能提前交待后事给自己的妹妹。”

慕长生的眼神发出灼灼的目光，好似多年昏睡的人重新张开眼来，要看清一切。

“长生，你想多了。”

常曦摇了摇头，“不过是姐姐的日记中记了这么一笔，算是姐姐的遗愿，我自然要为姐姐办到。不说这个了，实际上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再过些日子，我可能要按照家族的安排嫁人了，到时就要离开公会，不能继续帮助你了。”

听到常曦即将嫁人的消息，不知为何，慕长生心中莫名发堵。

“嫁给谁？为何要离开公会！”他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