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名吗?”他问。
从进来后一直被忽视的女子闻言终于出声道:“没、没有。”
“那以后就跟朕姓,叫什么呢,就叫齐琅。”
“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义子。”
这情况发展,令女子惊忧不已,可她再如何不愿,也无法违抗圣旨。
而一旁伺候的御侍却挑了挑眉,强制压下心翻腾的情绪,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陛下如此年岁,宫却一无所出,如今收的这个义子,到底是义子,还是亲子?
又到底是刀,还是……
***
“瑾瑜,陛下那里怎么说?”柯襄问。
二人一边出宫一边聊。
“彻查此事。”
“那你们可有的忙了,户部钱财够吗?”
裴瑾瑜闻言也皱了皱眉,面上有些忧虑。
见状,柯襄便知道,这损失的钱财定然不少。
否则也不会令裴瑾瑜这般头疼。
不过他其实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即便国钱财不足,真正打起来,他们也绝不会输。
这几年他还是在工部打转,却也知道了一些陛下暗的动作。
那杀伤力极强的炮弹,他可是亲眼见过效果的。
不过,这件事即使对工部都是保密,他自然也不能告诉裴瑾瑜。
而裴瑾瑜此事却想到了那被他撕成碎渣的纸条。
心便有些平静不下来。
当时决定做得那般果决,然而事到如今想了想,才逐渐生出了些得知此事的喜悦来,可只要想到自己的选择,那点还未生长的喜悦便迅速变成了苦涩与愧疚。
或许,到底是没缘分吧。
或许是这两人做朋友太久,竟也染上了对方的习性。
一个不愿成亲,另一个也懒得成亲,如今已然是将近而立的年纪,家却仍未有半个女人,令许多人都扼腕叹息。
大好青年,不成亲简直太浪费了!
***
由于需要调遣军队与将领派往与北陵交界的边境,年节时期,许多人却无法在家过年,盛京城,演绎了无数场离别。
楚毓却觉得有些不安,无他,太安静了。
他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
思及此,他还叫来了永乐公主。
“皇兄找我有何事?”
到底是做了母亲的人,这几年下来,永乐公主整个人都稳重成熟了不少。
楚毓问了问最近京畿大营的情况,永乐公主想了想,“并未有什么异常,皇兄是怀疑会有什么乱子吗?”
“无事就好,你帮朕看着点,其他人朕不放心。”楚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