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眼睛左右摆动，还是眼皮和眉毛不能动，头也不能动，别跟个拨浪鼓一样。”

翎悦跟着学，老爷子嘱咐重点，“这个必须要练好，左右摆眼是花旦出场时要用的三眼。”

“这个我知道，”翎悦高兴的道：“我跟清宁一起看了《苏三起解》，清安一出场，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中间再看一眼，清宁说这叫三眼。”

翎悦说着把动作摆出来之后，老爷子高兴的点头，“对，学的很好。以后你没事就多去戏园子看看别人怎么练的。”

“嗯嗯。”翎悦保证，“有空肯定去。”

“第四种，眼画八字。这个涉及到了思索和含羞两种用法。思索就不用我说了，看一眼你的未婚夫，眼皮抬起、落下，不要着急，要表现出见到喜爱之人含羞带怯的心思。”

翎悦看了墨焱一眼，墨焱面色柔和，眸中带笑，任他打量，翎悦咬牙切齿的瞪了对方一眼，气呼呼的把头扭回来。他看到他并没有含羞带怯，只想咬他。

“你这个就很不对，”老爷子当即指出，“你这哪是含羞带怯，你这是打情骂俏。”

翎悦：“不是！”

“你这孩子，不能撒谎。”

师父觉得你撒谎，你就是撒谎，翎悦深呼吸，乖巧认错，“我会练的，下次您检查作业的时候绝对练会。”

录着像呢，老爷子也给翎悦留面子，警告的瞪他一眼，“接着学拿神，拿神也称为亮相。这个也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