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后,我见到过你,只是你没有看到我。”
李一山轻笑,“将军性情还是那么冷清,见到熟人也不打招呼,我好歹为您承办过离婚案。”
尤利西斯淡淡地看了过去,“我们不是很熟,点头之交而已。”
李一山无奈地耸肩,“将军,这么说真是伤人心。你委托我办理的离婚,我有负所托,抱歉。”
“嗯。”尤利西斯应了一声,对此没什么想说的,无所谓。
李一山不由好奇,那时候可是说一定要离婚的,请他务必办到,“将军,我发给你的邮件里已经写了过程,但作为你的律师,我还是要亲口说一遍。您的配偶容先生并不配合,他对离婚非常抗拒,哪怕他畏惧您,甚至对您的感情是厌恶的,也不愿意解除婚姻关系,我问过了,个性阴郁寡言的容先生说是家庭传统。我做过很多工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容先生在此事上非常顽固,到后来直接拒绝与我见面。”
尤利西斯沉默地听着,他和那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顾全大局的做法,真说来,那人只是被迫卷入的无辜者。
李一山继续说,“再后来,他搬家了,不知所踪,我只能够终止委托。按照帝国法律,只要分居五年及五年以上,就可以提请法院终止婚姻关系,您还有两年的时间。
“我虽然人在贝兰德,但律师执照依然可用。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代为办理。”
“不需要了。”尤利西斯拒绝,没有说原因。
李一山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将军,说来也挺巧合的,食堂新的承包人容奕容老板,就和您的配偶名字一样呢。”
尤利西斯浅笑着看过去,看得李一山心肝颤抖,慢慢低下了头。
尤利西斯,“就是他。”但也不是他,有些秘密,他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李一山心中松了一口气,“好的,我知道了,将军。”
真是活腻歪了,什么都想试探,李一山你脑子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