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个面色如土,双腿发软,要不是肚子里面没有水,他肯定尿了。
“我我我我……”他的声音细小如蚊子叫,树底下的人就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容奕平淡表情不变,但身周一米已经成为真空地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很暴躁,“一、二……”
他开始报数了,天知道是数到三还是数到十就砰一声,当场开花。
树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顺着树干呲溜下来了,不想开花的求生欲|望让他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了,到达地面后一屁股坐下,靠在树上呼哧呼哧喘气,“我我我……”
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容奕笑了,“很好。”
老人说的,过年蒸包子、做炸货的时候别说话,更别说不好的话,要吉祥,要吉利,要平安顺遂,要年年有余,谁特么在他蒸馒头的时候闹出幺蛾子,谁特么就是不想活了。
“很好。”
他又说了一句,随后扔出了木仓,木仓的主人慌手慌脚的接住。
“大家继续,对了,在继续什么?”容奕微笑着询问众人。
众人连忙摇头,齐刷刷地向后迈出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容奕,“哦,没什么啊,那就散了吧。”
散了散了,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