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力惊人,只听扑通一声,那屋门就被她踹得四分五裂,木屑如同利箭一般四下分散。
盛三姐夫见盈袖这般神力,吓得傻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当地,湿哒哒地尿了裤子。
盈袖闻见骚气,恶心地一脚又往糙屋的墙壁踹过去!
她踹的那道墙就是糙屋的承重墙。
一脚下去。那墙晃了两晃,就开始稀里哗啦地坍塌。
整间茅糙屋失去了承重墙,也开始摇摇yu坠。
刚搭好不久的茅糙屋顶本来就还没有压得严实,丝丝缕缕的稻糙全数垮了,仅有的一根细木横梁腾地一声断成两截,吧嗒一声压在里屋的chuáng上。
盈袖在整间屋子倒塌之前,如箭一般从大门飞了出来,只把盛三姐夫留在倒塌的糙屋里。
院子里的盛三姐听见巨响,回头一看,见诺大间糙屋就在她眼前开始坍塌。吓得尖叫一声,两眼翻白,抱着盛七弟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盈袖飞奔过来从她怀里接过盛七弟,结果发现盛七弟都快被盛三姐给憋死了!
盈袖急忙低头给小小的盛七弟渡气。忙活了半天,才将盛七弟救了过来,而盛家才修好不久的茅糙屋,就这样噼里啪啦地全数倒塌,完全寿终正寝了。
“房子塌了!”
“房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