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瞬颜摇了摇头,“它离我们这里还远着呢,你看见的只是镜像,真正的它还在航行当中。但是,总是会来的。”
他这么多年没有送人回去,它终于忍不住了。
深夜的升龙台顶冰寒刺骨,盈袖站了一会儿就冻得直哆嗦。
谢瞬颜这才醒悟过来,忙将她拥在怀里,带着她马上离开升龙台,回到自己的官邸。
盈袖已经冻得双颊通红,全身冰冷。
一冷一热之间,她知道自己肯定得病一场。
“殿下,您这里有药糙吗?”盈袖打了喷嚏,“我要给自己煎点儿药。”
“药糙?我这里没有。”谢瞬颜很是担心,“我明天去问问范长风,他知道哪里有药糙。”
盈袖只好给自己烧了热水,热热地喝了一杯。
但是一晚上过去,她还是生病了。
谢瞬颜倒不着急,他自己就jg通药理,马上给盈袖诊治开方,还去找范长风抓药。
抓了药回来,更是亲自给她煎药。
盈袖看了看那药方,再看了看照药方煎的药,不由泪流满面。
这就是谢东篱教她的药方啊!
夜半时分,谢瞬颜来到盈袖房里查看她的病qg,给她掖了掖被子。
许是在病中的人都特别脆弱。
睡得迷迷糊糊的盈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喃喃地道:“东篱,别走,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