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兴奋,那喜悦也是溢于言表。
魏临初嘴角不易察觉地一动。
看过后,昭昭便返了回来,赶紧又道了一遍谢。但那男人一副淡然的样子,什么也没说。
昭昭这时又想起了他适才的话,他说什么安良娣,当下忍不住问道:“殿下本来是要送给安良娣的么?”
这话问完昭昭就后悔了。为什么要问呢?她管他本来是要送给谁,反正眼下送她了,问那些干什么,一时他在要回去怎么办?
魏临初看也没看她一眼,淡淡地道:“既然都是良娣,那便谁都行了。”
这话的意思便是默认了本来是要送那安可盈了。
不过谁都行了,这是什么话?
昭昭也没细想,反正眼下是她了的。
小姑娘咬了咬唇,而后便又道了一遍谢。
魏临初侧头瞥了人一眼,看她那爱不释手的模样,勾了一下唇角。
说来,这簪子和他缘分匪浅。
他是在梦中梦到的。前世今生做了同一个梦,不同在于,前世的时候已为帝王。那时他接连梦到了这支簪子三次,一天心血来潮,便画了出来,而后拿去叫人做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对它情有独钟,以至于前世那年出征,还带了它。
后来,他遇见了她,便送了她。
那时,她见了这支发簪的反映与此时无异,欢喜的很。
今生,那个梦出现在他重生之前。
如前世一样,他也是连着三天做了同一个梦,不同在于,梦中还有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他从十六岁起便开始梦到的。
直到两年前重回,他有了前世的记忆,才知道她是谁。
当晚昭昭可谓是搂着那簪子睡的。
魏临初与她一起吃过晚膳后,便有大臣来见,人便处理公务去了,一直也未回来。
他走后,昭昭便开始试戴这簪子,反反复复,足足美了半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