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今天举例,上午黎星辰去电视台录节目,这一点是这几个月的固定行程,傅庭深也没有任何意见,但下午一回家就窝进自己的书房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以前的周六下午可是他们俩的约会时间!
“这不是特殊时期吗?难得那些孩子有上进心……”国师大人自知理亏,语气中带着一丝气虚。
“孩子?”傅庭深眯了眯眼睛,“你指不定比你们班大部分同学都还小一点。”
黎星辰六月份的生日,现在还没成年,傅逸晨和陆清野都成年好几个月了,有一些甚至在去年九月就已经成年。
这一句孩子,可怎么听怎么违和。
“咳,我这……”黎星辰眼睛转了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话要怎么说?
别看我才十七没成年,但今年我其实已经四十了,足够当其它同学的爹了?
男人现在还没恢复记忆,这话国师大人可说不出口。
要知道这老牛和嫩草之间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别。
“我看你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好在傅庭深早就习惯了黎星辰时不时“过来人”的模样,只在心中暗自记上一笔,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继续对黎星辰进行谴责。
“我没有……”这又是哪儿和哪儿?国师大人表示冤的很。
“你就是,没得到之前一口一个我喜欢你,得到之后就‘特殊时期’,还‘忍一忍’,还有什么‘最近忙’,我看你就是新鲜劲儿过了。”
傅庭深才不听这些,继续谴责,要是这副模样被外人看到,恐怕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怨妇模样的人是说一不二的傅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