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快得不正常，秦毅盯着顾晏根本舍不得移开眼，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真心实意的赞美：“你穿这一身好看。”

语气一本正经，语调也毫无起伏，实在不像是在夸人，更像是在例会上汇报工作。

“谢谢秦总夸奖，不过这是剧组的戏服，再好看我也不能直接穿走。”

秦毅一听，还以为自己总算有了表现的机会，上赶着献殷勤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当然可以穿走。”

能花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找乔纳森导演讨一身衣服，不过是多追加一笔投资的事，秦毅自认还是有这点薄面的。

“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顾晏看向秦毅，似笑非笑：“倒是秦总，对我这身衣服这么在意，喜欢？”

“喜欢。”没想到，秦毅竟然直接承认了，一脸认真地说道：“喜欢你在家穿给我看。”

顾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嘴欠了，谁知道秦毅这个臭流氓会这么不要脸，再说下去，顾晏怕自己会忍不住想动手锤爆秦毅的狗头。

“你要换衣服吗？我帮你。”秦毅发誓自己并不是想要占顾晏的便宜，只是想到自己刚才确实不太绅士，想要抓紧机会表现一下自己的体贴。

“不敢麻烦秦总，我有助理。”

献殷勤被拒，秦毅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然而更让秦毅意想不到的是顾晏竟然真的不介意他这个追求者在场，衣服说脱就脱，看得秦毅都不好意思起来，赶忙转过身去，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