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户推开一些,屋里烧着炭火有些烦闷, 一声哐当声引得陆珺宜抬头,窗户上不知何时被人挂了东西, 刚刚她没注意, 推开窗户听到声响才注意到, 取下一看竟是掌心灯。
“……”
她记得这枚掌心灯卖给惠安郡主的义兄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将窗户推开一些, 屋外的寒风飕飕进来,四下安静没有一丝异动。
翌日一早。
小蝶换下瓷瓶中的梅花, 将几支新折的插了进去, 茶花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屋, 二人扶着陆珺宜起身喝药。
陆珺宜看了看两人, “昨儿夜里可有人来过?”
小蝶替陆珺宜掖好被子,答道:“二更天老爷来看过姑娘, 姑娘睡的熟老爷在床边坐了会儿就走了。”
她爹来她是知道的,只是当时故意装睡不醒罢了。
这般看来掌心灯不是她爹挂上去的,那会是谁?若是庆王府的人怎不趁机对她下毒手?但若不是庆王府的人,谁还有这掌心灯?
“汪汪……”
苦涩的汤药下口,小蝶拿来蜜饯给陆珺宜含在口中才挡住那苦涩的感觉, 正要躺下突然听见狗叫声,是那种小奶狗的声音,很小声。
“老爷。”茶花拿着药碗正要出去,在门口遇见了进来的陆子徵手里还提了个篮子。
小狗狗的声音越来越近,陆珺宜眼睛落在陆子徵提着的布篮子上,“爹爹你手里拿的什么?”
“不知年勇哪儿找的狗,说是你会喜欢。”拿过放铜盆的架子将布篮子放上去,掀开上面搭的布片。
陆珺宜被篮子里的声音吸引去,两只小奶狗毛茸茸的依偎在一起,珍珠般的眼睛黑黝黝的看着陆珺宜,伸手一摸,小家伙头上的毛又软又舒服,哼哼唧唧可爱极了。
陆子徵看的目瞪口呆,还真被年勇说中了,只是这不就是两只狗吗?有这般喜欢?七娘竟然还真就笑了。
连日来,自那夜破庙遇袭过后七娘就没再笑过,大夫说风寒已经好了,可七娘气色还是不见好。请了几个大夫都说是心有郁结,这郁结不散怕是好不了。
断案抓凶他在行,可让他猜女儿的心思,这可难到他了。
两小家伙一黑一黄,黑色那只四只脚雪白雪白的,黄·色那只眉心一撮小白毛瞧着特别讨喜。
小蝶也伸手去摸两小家伙,“姑娘,它们在舔我手,好痒哈哈……它们是不是饿了?”
“去取些肉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