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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他也会这样叫她。平时总是干巴巴的“鹿耳”“鹿耳”的叫,但季星河总是知道什么时候叫“小耳朵”,会最受用。

“小耳朵。”

他又叫了一遍,鹿耳顺着衣物环住了季星河的后腰。

炙热的灵魂再次贴紧,比前一次更加激烈。

喝了酒的人,总是更易犯困。

鹿耳为季星河盖好被子,然后端着碗起身离开。

闹钟响的时候,鹿耳已经下楼了。她想着季星河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煮点粥养胃。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泡,鹿耳哼着歌,用汤勺搅拌。

季星河下楼的时候,鹿耳正盛了两碗热粥放在餐桌上,见他人下来了,露出几分笑容:“你赶得正好,喝点粥,我刚凉好的。”

季星河脚步一顿,目光落在她脸上。

“不用了。”

“喝点吧,暖胃。”鹿耳端起其中一碗递给他。

“我说了,不用。”

男人将她递过来的手推回去,鹿耳没预料到他会这样,手没拿稳,“啪”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白粥洒了一地。

鹿耳颤了一下,低下头,看着一地的混乱没说话。

季星河手指微动,似乎想做什么,但最后只是说了句“抱歉”,然后取过一旁挂着的外套,抬脚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