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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河轻叹一声,被她折磨的不行,静了一会儿,当鹿耳以为他不会再干什么时候,自己突然被大力从床上横着抱起。

“干嘛”她下意识的惊呼,想着鹿禹还在隔壁,又立刻单手捂住嘴巴,因为担心掉下去另一只手紧紧勾着季星河的脖颈。

“你干嘛”她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

“去浴室。”

正在狗窝喝水的星宝,突然被赶出了浴室。

鹿耳醒得很早,昨晚做了些零零散散的梦,睡得不大安稳。

她低头看身侧的人,比女生还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季星河闭着眼呼吸均匀,还没有醒。

稍微动了下,鹿耳身体的不适感到了一个新高度,不是疼,却总觉得哪都难受,像是散架了又被强行拼好的木偶。

腰不是腰,腿不是腿。

都怪这人,昨天居然在

一些画面涌进大脑。

冰凉的瓷砖贴着肌肤,鹿耳双手撑在洗手台两边,塌着腰。

面前的椭圆镜面上,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头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暖调的光,女人梨花带雨的脸映照在镜中。

男人站在她身后,两人贴的很近,几乎没有缝隙,他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跟她接吻。

只是浅浅的一吻。

他靠近她的耳朵,说:“宝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