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么,名正言顺。

回去后随便怎么折腾,满京城的人只有拍手称快的。

经此一事,林姨娘和徐婉萝,再无翻身余地。

而徐府,也休想再含糊其辞。

此事审问完,谢庭轩却并不就此收手。

他方才询问诸多下人,了解整件事的过程,其中有人无意中提起,有一个叫红杏的丫头,躲在湖边的假山那里,行踪诡秘。

还有人提起,一个婆子三番五次的,想要请徐婉宁去见江宁伯府世子夫人。

见面的地点,就在湖边。

看来今天不只是徐婉萝,还有另外一伙人,想要对徐婉宁不利。

谢庭轩今日才算真正认识到,徐婉宁在徐府的处境如何不容易,便是强行插手,也要将那潜在危险替她拔除了。

那叫做红杏的丫鬟,很快被带了来。

然后审问出来,原来她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嘉宁县主不久后会去湖边赏荷花,便起了歹心。

红杏本来是沈温良身边的贴身丫鬟。

后来做错了事撞到徐婉宁面前,被徐婉宁贬到了外院,此后一直怀恨在心,便想趁着今日府中忙乱,趁徐婉宁孤身一人,将人推入湖中。

周围的世家夫人们:“......”

原来还有这一出,看着江宁伯的眼神就不对了。

原来别人府里的丫鬟,胆子竟能大到这个地步,客人都敢下手。

以后自家儿女去外头做客,可得多派人手跟着。

谢庭轩面色一冷:“你如何会知道,嘉宁县主会孤身一人?”

他威压重重,便是江宁伯都不敢掠其锋芒,红杏瑟瑟发抖:“听......听来的,我听有人议论,说嘉宁县主约了沈世子在湖边见面,想也知道她会一个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最近总是被嬷嬷责罚,我就想着要不是嘉宁县主,我如今......我如今还是大丫鬟......”

徐婉宁已然知道谢庭轩要做什么。

她冷冷道:“我不曾约过沈温良,倒有一个婆子,三番五次的想请我去湖边。”

徐婉宁如今说话,简洁冷淡依旧。

但众人经过方才的事,如何会不信她。

步安歌便道:“我可以作证,那婆子虽然长相寻常,但我认得她长什么样。”

辅国公夫人便道:“可让我家歌儿做画寻人,她自小记性就颇好。”

“这么说,是有人暗中安排,想让嘉宁县主去湖边见沈家世孙?”有人分析道。

“对对对!如今想起来,可不是这样!”很快有人附和。

徐老夫人原本臊红的脸,此刻不禁发白。

她深恨江宁伯老夫人,此事竟安排的如此不周密,可要开口,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宁伯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

他虽然在府中不管事,但是一直都知道,妻子好像想让徐婉宁嫁给良哥儿。

可是嘉宁县主,近来对他们家以及良哥儿,都很是冷淡。

如果妻子在糊涂之下,做些什么别的事......

愤懑丢脸倏然就变成了心虚。

江宁伯就想让谢庭轩不再往深里调查此事。

理由倒也是现成的。